从南中也要修筑往广西的道路。”
“唉!只可惜我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工程师,否则我也会投入到这场宏伟壮丽的工程建设当中去。”
在南中、在广东行走多年的巴斯滕,自然知晓守汉口中这轻描淡写的两条路修筑起来的困难程度,要消耗的人力物力之大。
“修路是没有你的份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捐些钱来修路,我倒是可以考虑。”
巴斯滕打了个哈哈,将守汉的讥讽揭了过去。
“主公,葡萄牙人冈萨雷斯在门外跪地求见。”
“哼!”守汉轻轻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让他在门口再跪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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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们来。除了要和巴斯滕先生商议一下巴达维亚的防务问题,和荷兰人在我南中地域内的地位问题之外,便是要商议一下如何处置英吉利人窜扰我广东沿海大肆劫掠烧杀一事。”
冈萨雷斯揉着膝盖,挺着胸努力保持着一个将军应有的风度,听着阿方索神 父低声为他所做的翻译。
“我这里这些日子将俘虏的英吉利人审讯了一番,其中的关窍过节他们交代的一清二楚。哼!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我大明朝还有很多厉害的刑罚没有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