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
“兵是什么?领着国家钱粮,拿着朝廷器械的才算是兵,才算是军。您可以随意问问,这些人有一个从朝廷领过一粒米一文钱的吗?照大明制度,这些人顶多算是宁远伯的家丁而已。试问,宁远伯带着家丁到南京行走,有何不可?
“你!”
钱谦益一时语塞。”
“不错!咱们家的白杆兵也是不曾拿过朝廷钱粮的!都是以家产充作军饷!”一旁的马波云也忍不住帮腔。
“那,这宁远伯可曾有出警入跸之荣宠?如此作为,不臣之心,可见一斑!”
所谓出警入跸,谓帝王出入时警戒清道,禁止行人。钱谦益方才便发现守汉出入时候的仪仗。
“本爵何处何时有此作为了?”
守汉又一次开始装糊涂了。
“方才却是你来之前,将这秦淮河上驱赶一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繁华景象!”
“哦!看来钱侍郎是这秦淮河上的常客。不知道身为礼部官员,流连于此,可曾知罪?!”
“启禀宫保爵帅,方才却不曾是宁远伯手下驱赶街市,清道警卫,乃是我漕帮之人办事,寻找人手。宁远伯不过是恰好赶上了。”漕帮田帮主出来为自己的财东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