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眼?”
“一位,便是当日在秦淮河上与钱某一道怒斥权奸的侯方域侯公子,此人大名,列位想来已经知晓。”
“另一位,诸位便不太知道。”
“那是何方神 圣?”
“此位小友,老实说,钱某也是只同他书信往还,神 交已久。此人愿意拜在钱某门下,如今算是我的记名弟子之一。”
“何人?”
“福建南安,郑森。此子去岁便考中秀才,又经考试成为南安县二十位廪膳生之一。如今算是贡生身份!”
“咿!区区一个贡生?!当得了什么大用?!”
“就是!这样的生员,只怕还没有秦淮河上的王八多!值得什么?”
几个人对钱大才子对郑森的如此重视表示很是不屑。
“慢来!慢来!”
倒是那位赵姓茶商眼睛里满是喜悦兴奋的光芒,“钱兄说的可是福建总兵郑芝龙之子,南安郑森?”
“不错!正是此子!”
听得有人识货,钱谦益立刻面带傲然,用得意的眼神 扫视了一番眼前这群只认得银子、"biao zi"、园子、兔子的同社之人。
“赵兄,莫非你与此人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