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恕我直言,大少帅。这一仗我们打不赢的!”
在郑森的书房之中,摆放着一大二小三柄倭刀的架子旁边,一具满是铜锈的香炉正在从兽嘴之中向外缓缓的喷吐着阵阵龙涎香的气息。
书架上满是四书五经和程朱理学的各部经典著作。书案上郑森写给钱谦益的拜师帖子墨迹尚未完全干透。
当施郎被郑森请到自己的书房中说话,向他这个在南粤军水师学堂学了三年,熟知双方长短,知己知彼的人询问若是两军火并起来,福建军胜算几何的时候,施郎摇着头给了这个回答。
对于施郎在白沙水道上的卓越表现。郑家军中已经是有口皆碑,很多人已经认定这个施家小子定然是郑家军中下一代的佼佼者,私下里联谊示好之人不断。
看着施郎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的头,郑森强压住内心想要跳起来给这个家伙一个三宾(日语,耳光。咱们很多文艺作品里鬼子军官打士兵、老兵打新兵嘴里都说三宾的给!)的冲动,脸上却是依旧一副礼贤下士的神 情。
“施家哥哥,您是在南粤军中待过的。这话想必是有出处?”
“大少帅,别的不说,我们福建水师招安之前做的是海上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