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入屿仔尾海面。……该船悬挂白旗。并无动静……二十五日,该船开放杉板船一只,内载三十余人,冲过对岸,船头一人,口操官音,称欲求和,语多狂悖。标下等并力斥阻。不许上岸。该兵船换挂红旗,声言开炮……”
“等等!”
听了林察读着捷报,郑芝龙立刻嗅到一处危险。
“我们大军在此,如何南粤军水师兵船到了厦门?还派人去和你们接触?他们要做什么?”说这番话的时候,郑芝龙额角上微微有汗珠渗出。右手不自主的去摸腰间宝剑的剑柄。
“大帅,这群贼厮鸟上岸之后被兄弟们一股脑的蜂拥而上,几个没来得及跑的被我们擒获。据为首的一个小头目供称。他们是来厦门给大帅送信。劝大帅要早识时务,免得生灵涂炭云云。”
对于南粤军信中说些什么,郑芝龙暂时顾不上,他关心的是那只南粤军的兵船,和这条兵船后面是否有更多的兵船?
“那条船呢?”
“那条船,被陈参将下令。厦门岛南岸、鼓浪屿、屿仔尾守军开炮,三面兜击,这群贼厮鸟们见讨不到便宜,便向外海遁去了。”
“俘虏呢?俘虏怎么说的?”
“俘虏供称,他们是从台湾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