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海军的机动性完全丧失了,将这一带海面的制海权拱手相送。
守汉可以指挥南粤军的水师和航运船队大举完成对南直隶地面的经济渗透活动。
但是,对龟缩于金厦海面的郑氏集团到底该如何处置,却是令守汉颇为棘手和挠头。
若是强行攻打,势必双方都损失惨重,这是守汉不愿意看到的,他在心底早就将盘踞在金门厦门等处的那数万水师当成了自己水师的预备队和兵源,如何舍得大量杀伤?
而且,眼前还有一个大钉子,就是盘踞在南澳岛上的施郎,虽然是坐困孤岛,但是这个小子却是战意不减,不时的搞个小小的行动,用快进快出的战术,给南粤军水师找点小麻烦,抢些军粮物资回去享用。如何处置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成了困扰南粤军众将的难题。
这个施郎将麾下的几十条战场和二千多兵马调理的如臂使指一般,端的是个人物!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在汕头搞得十分红火,从广澳湾到汕头,沿海的数十里军营码头上,点起了数万盏灯火,将整个海面都映照的通红透亮。
人们在各自的营盘船只上享受着丰厚的酒宴自不必说。
守汉特意将施大瑄等原郑氏集团的各级军官将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