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弓箭,也有一些人背着鸟铳,胸前斜斜的挂着子药盒子。在谷城二次起事之前,张献忠便很是利用水陆码头的地利大肆的收了一段时间税费,结结实实的用这笔银钱和土产换了不少南中装备,这段时间虽然连连打了几个败仗,人马颇有折损,但是也有缴获不少官兵的器械盔甲,至少这老营、马军的装备,算是讲究起来,特别那些老营的兄弟。
这些人围着火堆或是烤火休息,或者是缝补棉甲,磨砺刀剑,修补鞋袜,随军的郎中们不时的端着一盆一盆更换下来满是血污的绷带进出于各个帐篷、窝棚之间,为挂彩的兄弟治疗,不时的从某个帐篷之中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惨叫之声。
“大帅,咱们营中的刀伤药和棉花绷带这些都不太多了。这几百个彩号兄弟,伤势正是要紧的时候。。。。”老营司务低低的声音在张献忠耳边嘀咕了两声,将眼前营中的实情向他禀明。
几百个老弟兄,对张献忠和任何一个农民军领袖都是极为珍贵的,特别是在这种穷途末路之时还不离不弃的老弟兄,那比风光时的上万饥民还要有用。
“粮食油盐呢?”
同样是低低的声音,张献忠一面同那些农民军士兵打着哈哈,一面不动声色的询问老营司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