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焦急的向李华宇建议。
“好!你们各自回去准备,待我营中排铳响起,全军猛扑!”
华宇也看得很清楚,正对着自己列队处不远,正是一处郑军的炮台出入口。寨门前,挖有一道深深的壕沟,拉有厚重的吊桥。不过,吊桥被往来密集的炮火打得半边桥面悬在空中,半边桥板落在壕沟上。右边不远处,却是一处被炮火轰击的坍塌了半边的胸墙,看那情形,似乎刚刚被一枚臼炮炮弹光顾过。
“一会,我们便从这里冲进炮台去!”
李华宇朝着身旁的几个营官指点着那处缺口。
短暂而又急促的两声排铳响起,这千余人的队伍齐声呐喊,“杀!”如同火山岩浆爆发一般直扑眼前的这段土墙。
土墙背后,正在奋力攀爬的四门八磅炮,登时被这些已经红了眼的兵士迎头撞了下去,那些满身刺青的东番兵,更是露出白乎乎的牙齿,挥动着手中的绝户刀凶猛拼杀,口中用部族语言大声嘶吼着,“姆嘎亚!”如果要是能够听得懂的话,那吼声就是,“猎头!”
被几十个近卫士兵牢牢护卫在原地的李华宇,看得清楚,这些东番兵虽然不像近卫营兵士那样坚韧,那样军纪森严,但是作为初次面临如此惨烈战斗的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