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抱怨,此等俗物来此作甚?白白的坏人的雅兴!对于女儿的不谙世事,李贞丽也只是笑笑,告诉她:“让他们在外面去传那些闲话去吧!他们传播的那些闲话越多,我们母女两个在这里便过的越发安生!”
“可是!”李香君毕竟尚未梳拢过,有些话还是有些说不出口。她可是听到市井传说,说妈妈为了巴结宁远伯,不但自己肉身布施,更是拉上自己一道雨露均沾。“宁远伯的口味与众不同,不但是李香君这样的花信年华逃不掉,便是李贞丽这样的半老徐娘也是来者不拒!”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这位前礼部侍郎,江左三大家之一的钱谦益,居然也登门了。
听柳如是将来意很是婉转的说了一遍,李贞丽倒也罢了,李香君笑脸立刻挂上了一层寒霜,“原来先生却是来分说关节的!”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将钱大才子弄得好不尴尬。
“我家女儿被我娇宠过度,有些无礼之处,探花公还望多多包涵才是。”
听了李贞丽的致歉话语,钱谦益心中不由得骂道,“要是老子有那么一个权势熏天,金银如海的便宜干爹。老子也可以对任何人甩脸子!唉!候世兄,可怜你痴心一片,只怕,你此刻的儒冠上有些绿了!”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