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一半兴奋、一半惶惑,同时夹杂着对新生活的期盼和陌生环境的恐惧登上南下船只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遥远的江北、山东各地,同样发生着类似一幕。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山东的灾民与在山东种植棉花的几家大田庄签订了长工协议,准备在这些田庄里照着东家的意思 干几年活来换取可以让全家生活下去的粮米。
广州码头上,另有一番景象。
码头外,新近铺就的烧灰混合着青石条的官道上,沉重的车轮碾着路面发出阵阵隆隆巨响,数百辆各式各样的马车、独轮车与板车忙碌往返于码头附近的堆栈、货仓,将堆放储存在这里的各类货物转运到其他库房之中去,赶车的、推车的,都是各色年纪的民夫。
路面新修平整,虽然车辆上满载各类沉重的辎重物资等,但民夫们推车走路却不觉吃力,额头只是稍稍见了些细微的汗珠罢了。
码头的作业区内,则是另外一幅情景。
一艘风帆上绘制这一朵盛开的郁金香作为家徽的夹板船,正在引水员的口令下缓缓靠近指定的泊位,与水师右翼舰队统领左天鹏的旗舰紧邻。那些被称为红毛夷的荷兰水手们,顾不得观看繁华的广州码头景色,只管偷眼觑着眼前这艘火炮炮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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