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种田人来说,不只是一个数字,它可能意味着给儿子娶亲除去彩礼、新屋之外的全部开销,酒席、礼乐,轿子都包括了。
关系到自己的利益,不光是种田人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不断的在心中盘算着如果照着洪易林所谓的新的税收章程,自己家得交多少田赋钱粮。就连在人群后面看热闹,准备随时躲到屋子里的城关镇的居民百姓,也悄悄的向前走了几步,免得有的话听不清楚。
“照着上面这个标准,你家田里打的粮食、水塘里的鱼虾,竹林里的竹笋,还有你们父子兄弟偶尔在山林河流里捕获的些野味,拿到市场来出售,换的散碎银钱都是不用交税的。”
“洪队长,像我这样的。不光是乡下老家有地耕种。还在镇上开着杂货铺子的,应该怎么交税?”杂货店的陈老板忍不住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朝着城头上的洪易林大声询问。
洪易林低下头同自己手下几个专门培训过税务章程的工作队员商量了几句,复又抬起头来。朝着城下吆喝了一句:“商业税和田赋自然不能混为一谈。商税是商税。田赋是田赋。商税是要按照你的资本数字和营业额度来算出你的利润出来之后才好征收。列位叔伯。如果有什么疑问,我们不妨这样,从你们当中选出几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