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不会在广东一坐便是多年,子孙几代人都是总兵副将之类的人物。
“唉!吴将军,爵帅这一番热切之心,固然是为国考虑,增加赋税与民休息。但是,这官场之中,士林之中,利益盘根错节,同乡、同年、同门,地方上又有同宗、同族、姻亲,这如何能够将爵帅的意图贯彻下去?”
“姜大人!这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的毛病了!凡事总是想得太多!你看洪易林,区区的一个工作队长,便能够东莞搞得天翻地覆,那些缙绅之家,豪强大户又有谁敢说什么?他们若是敢造次,不用主公出兵。只怕东莞的百姓便能冲进他们的深宅大院,讨回自己数十年来被搜刮走的财物利息!”
听了吴六奇的这番杀气腾腾的语言,不由得姜一泓后背一阵寒意,本来就湿透了的内衣越发的感觉寒冷。
对于老百姓的作用、力量,这些读书人虽然向来都是做出一副蔑视的态度,但是内心之中却是十分的恐惧,他们的圣人之一主张清静无为的老子不是早就教诲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老百姓连死都不怕,你怎么用死亡来威胁他?如果这个时候让老百姓知道他们能够通过这种颠覆原有秩序的行动获取巨大的物质利益,你看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