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打得苟延残喘的羊马墙。
此时的闯营虽然还没有日后那种攻城时专门取城砖的规矩,拿回一块城砖便可以回去休息,但是,这些饥民也有一个保证,摧毁了眼前这道羊马墙,将砖石丢进护城河,再将这些木料丢进去,填平城壕,他们便可以成为步卒,每天两顿饭,一干一稀。
在可以吃饱肚子的巨大诱惑下,这些饥民不介意和这些大木头一道充当简陋的人肉攻城槌,将拦在大军冲击道路上的这道羊马墙变成填充护城河的建筑垃圾。
“嗵!”
“嗵!”
一阵阵的闷响砸在巡视到此督战的王胤昌心上。那道本来就残破不堪的羊马墙,在数万饥民疯狂而野蛮的不停冲击之下,再也无力抵挡这股巨大力量的撞击,晃动着向城墙一侧倒了过去。
巨大烟尘之中,饥民们爆发了一阵冲天的欢喜叫嚣。
“倒了!倒了!”
“有馍馍吃了!”
欢呼声中,人们脚步不停,踩踏着刚刚倒伏在地的羊马墙,冒着尚未落地的灰土烟尘,扛着、抱着那些刚刚撞到羊马墙的木头,直直的冲向不远处的护城河。
身后,有更多的人互相争吵着,咒骂着,脱下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