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来的水师分统施郎,悄悄的在她耳边急促的提醒了一句,“此时要是我们一怒而去,正好中了这群狗贼的奸计。他们会把更多的脏水泼到主公和咱们南粤军身上!”
说话的正是四川道御史卫周胤,一副慷慨陈词,为君王请命的架势。
“陛下,日前福建总兵郑芝龙奉宁远伯之命进京替送报捷表章,陛下便赏其银五千元,加升玉带,荫其子郑森为锦衣卫指挥世袭,臣请问,此等赏格,昔日督师杨嗣昌悬赏于江淮川蜀之间缉拿献贼亦不过如此,郑芝龙区区一个信使,又有何德能配得上如此厚赐?”
得,领着南粤军一众押解他隆和钱粮进京军官在殿门外候旨的郑芝龙也是无法淡定了,这群御史言官将炮口对准他了。
不过还好,朝堂之上转眼便吵成了一锅粥。
“宁远伯之忠心,可对天日!尔等这群竖儒,懂得什么?”
“所谓白虎,绝对不是什么祥瑞之兆,乃是千古刀兵之凶兆!”
“郑芝龙区区报捷使者便如此厚赏,今日将缅甸国主押赴京师请罪,皇上又该如何封赏李某?一旦赏无可赏,朝廷该如何节制李某?”
“倘若宁远伯有异心,如何又一次次上贡朝廷钱粮器械?如今辽东前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