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那个程度,皇帝如今正是抱薪救火之举,虽忌惮我南粤军将士,但是内地的流寇、关外的鞑子都是犹如燎原大火要比我们对他宝座的威胁大得多!所以,对我南粤军不利的明显举动不会有,顶多如前番挖走吴标那般,对我南粤军之中那些趋炎附势、贪图富贵之徒许以高官厚禄,挖我南粤军的墙角!若某家所料不差,此番战后若是官军得胜,封侯便是主公这一生功业的了。”
他分析道:“功高盖主,臣强主弱,皇上疑惧,惟恐引起更大的变乱。以崇祯小儿的性格,他应该是采取麻痹我们的策略,徐徐图之。便如同他登基之初算计魏忠贤魏公公,二年时将前任蓟辽督师袁崇焕解决掉一样!”
“列位请想,在朝廷大佬和皇帝眼中,我南粤军算是什么?藩邦?还是藩镇?从军制、官职、官制、税制都与朝廷体制不同。各位都不是瞎子,请想一想,内地官场之中,可有我们这边政务官与军官如此和睦平等相处的局面?内地的工匠可曾有因为一项技艺被采纳便可以享受某一品级的官职待遇,并以此而令家人衣食丰足的事情?可曾有商贾要缴纳营业税、增值税、所得税等诸多税种之事?可曾有皇帝、王爷要带头缴纳钱粮赋税之事?眼下朝廷有难,对于我南粤军便有如夜壶一般,一时内急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