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的连环轰击之下抱头鼠窜,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军功首级就在眼前,上去砍就是了!
数十根跳板被杂役们搭在‘胸’墙与壕沟之间,那些手执刀枪利斧镰刀的清军,嗷嗷怪叫的从壕沟内一跃而出,从‘胸’墙上跳下,几乎是踩着溃逃的宁远军后背大砍大杀!
密密层层身披重甲的清军刀盾手长枪兵,从身后杀来,更是让本来就‘乱’作一团的宁远军到了崩溃的地步,车营的炮手丢下战车和火炮转身便逃,奔逃而来的步兵嫌战车碍事,便奋力将战车推倒到一旁的壕沟之中。
更有那身材瘦弱体力不支的兵士,被疯狂奔逃和非洲角马大迁徙一样的同袍们推搡到不曾彻底填埋完毕的沟壕之中,里面尖锐的木刺,立时将他们刺成‘肉’串。
那些被沟底预埋的尖锐木刺刺伤的宁远军,捂着透体而出的木刺。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嚎叫。后面扑来的人,绝大多数人看也不肯看一下那些被尖锐的木刺刺伤刺死的兄弟,只管踏在这些同袍兄弟的身躯之上,从壕沟上面越过去,尽快的逃离这死亡之地。
刚才的那一幕,如同烙铁一样深深的烙刻在了他们的心头:一阵阵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炮声响过,队伍当中冲在最前的几个人,直接被密集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