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鱼贯走进了军阵之内,准备担任预备队和充当搬运弹药的辅兵。原本这些京营官兵对于自己的新差使还颇为不服气,但是看到列阵在第一线的那些依照南粤军的作战方式进行训练了。
不过,眼前这数千人倒是被南粤军恶补了一番,算得上勉强合格。
教匪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猛扑而来。
越逼越近,他们脸上扭曲狰狞的神 情,可以看得更清楚。转眼间,潮水般的洪流,己经冲进各个大佛郎机的炮车射程之内。
谈奇瑞看了一眼廖冬至,又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炮队指挥官何其中,手中的汗水几乎将马缰绳都沁透了。
终于,何其中手中的指挥旗猛地向下一挥,“开炮!”
“轰轰轰轰轰!”
大佛郎机炮的震响声不断,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每门上了霰弹的佛狼机炮,向前方喷出大股大股的凌厉硝烟与火光。
大地似乎抖动,这些大佛郎机炮,每门至少装了数十颗的铅丸与铁丸,它们射出的霰弹,连接起来便形成了一道长达二百多米,宽可达将近十米的弹幕。
大佛郎机炮的轰击,便若超过上千杆鸟铳的齐射,无数的弹丸横扫过去,只闻惨叫声不断,大队的闻香教教匪,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