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恐惧万分,谁也不愿意成为官军刀下的军功首级。于是乎,只得随着大队人马行走,走上几天下来,老资格的俘虏便成了新奴才。
阿巴泰的队伍便这样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队伍之中,除了被虏良民百姓之外,尚有不少的明军散兵游勇山贼草寇马贼刀客之人。这些人更是有奶便是娘。
大宁寺的伽蓝殿前,几十个随军剃头匠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被从城池的大街小巷之中抓了来的丁壮人口,被旗丁们押解着,跪在剃头匠们面前,用雪亮的剃头刀将头发剃掉,伽蓝殿前不时响起兵器击打在**上发出的闷响和阵阵呜咽之声,偶尔有人被挥刀斩下首级悬挂在高处示众。
血污和断发混杂在一处,将伽蓝殿前的空地弄得污秽不堪。
越过供奉护教伽蓝的殿宇,便是大雄宝殿。
殿前一样是跪着数十人,饶余贝勒阿巴泰的巴牙喇兵和亲信家奴,各自手执皮鞭站在这群人身后。任凭着额头的汗水流下。却也不敢抬手去擦。
此时,此番南下劫掠的统帅,他们的主子饶余贝勒阿巴泰正对着败退回来的旗丁怒吼:“放屁!打败了就是打败了,少给老子找借口?再说找借口也给我找个像样的。被京营击败?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