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便是李香君的贴身侍女前来传信,说姑娘请公子过去用晚饭。侯大才子都是一动不动,脑海里全是白天那几个巡捕和城管的嘴脸。
“尔等如何这般对待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
“太祖圣谕。小民可扑贪官。沿途有司需提供车马食宿,尔又是。胆敢对太祖皇帝的大诰不敬?”
“对!况且,此地之法条律例,乃是本朝崇祯爷所定。你这厮,枉自读了许多圣贤书,不守大明天子所定之法条,便是目无君父之人!”
“吾等虽不敢言孝子,然君父教诲却是牢记在心。此人连君父教诲尚且说不出,必然是大逆之子!吾等当代君父教训此等逆子!让他知道天地之间有浩然正气在!”
往常都是侯方域等人用君父圣人之道来抢白别人,今日却是被别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这如何能够让他咽得下这口气?当下命书童铺纸研磨,他准备将数日来在上海县的所见所闻,写成文字,在江南时报上发表,“也为世人做当头棒喝!为天下苍生鼓与呼!”
“公子,此等壮举,如何独独丢下妾身独往?”
不知何时,李香君俏灵灵的身形站在了书桌旁。“公子须知,若是没有家母的允可,只怕是公子的文字便是如两都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