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救我!”
两个跑在最后面的明军士兵被身后飞来的标枪、飞斧击中,惨叫着倒在地上,标枪兀自还在明军身体上微微颤抖,后面早快步赶上来几名两白旗的包衣兵,手起刀落,将这两名士兵砍倒。∠☆,ww↗w..c∽om
随之将人头拴束在腰间,把头盔甲胄兵器等值钱的东西收拾一番,看着潮水般退到第二道壕沟固守的明军,这些两白旗士兵和军官们顾不得欢呼胜利,只是手脚麻利的打扫战场。将拒马、栅栏、胸墙、壕沟等处的明军与清军的尸首搬开,破损的地方重新简单修补一下,准备迎击下一轮冲锋。
“该死的尼堪!吃了什么药了,这般拼命!”
一个甲喇章京瘫软在防炮子的土袋子上,口中喃喃自语的叫骂着。
的确,宁远军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是以如疯似狂的精神 状态对塔山发起一**的冲击。
那些参将、副将、游击们,督率着自己的游兵营,奇兵营、援兵营,轮番攻击,甚至是为了争夺头敌的机会,而彼此大打出手,或是互相贿赂。而宁远总兵吴三桂的正兵营和家丁,干脆就没有机会上阵。
原因和动力,便是在虹螺山上驻守的这些宁远军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