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半天,那些与掉队的零星正红旗士兵厮杀的将士还是依依不舍,恨不得一刀将对面的敌手劈为两半才好。而没有找到敌手的官兵。则是嘴里骂骂咧咧的,拖着刀枪仿佛散步一般乱松松的向后走,沿途眼睛东张西望,试图从倒地的尸体上再发一笔死人财。
那些正在打扫着战场的家丁们,口中也是埋怨声不断,他们收集战马,捡拾刀枪,剥去战死的辽东反贼身上的衣甲。从俘虏身上搜掠着金银细软和一切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正发财发的兴起。耳边却是阵阵锣声来聒噪,如何不让这群大爷们口中不干不净的话出来?不过还好,李辅明见模范旅已经列队开始缓缓后撤,将自己的队伍即将暴露在拼命突击,试图打通与友军联系的尼堪所部刀口上,立刻颜色更变。口中不住的厉声叫骂着,让部下快些后撤。
将主爷这样动作,手下人如何敢多停留,于是,山西镇的兵将如同大海退潮一般哗的一下便退回出发地。只留下了遍地的残渣。
“怪不得叔伯们每每一提起南蛮军便是愁容万分的。此辈却是与一般明军不同。”日后的安亲王岳乐。此时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来历练一二的毛头小伙子,但是两支部队之间迥然不同的差距,也让他心有余悸。
作为努尔哈赤之孙,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