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还有那些在战车后面严阵以待的兵将打翻在地,给他们再送上些军功。要么,就是我们的士气继续低落,这样他们吃饱喝足冲上来时便会像捏家兔一样捏住我们!”
“他们休想!我满洲八旗将士,又不是明国兵将那般,可以朝秦暮楚的!本贝子心中只有我大清国皇帝!”尼堪的名字虽然是叫尼堪,似乎与蔑称的汉人相同,但是在他心中,却是丝毫也看不起那些今日是明军,明日是清军的人,更是对那些父亲在明国,儿子在清国的两面下注行为嗤之以鼻。
“岳乐,你我是兄弟。今日这里便是有你做主了!你只管说该如何处置,便大胆去办。如果有那个奴才胆敢不听的,你便将他拉到织金龙纛之下斩了便是!”尼堪眼中露出凶光,口中语气和脸上神 情却是对岳乐异常的诚恳。
“尼堪贝子抬爱了。以我之愚见,我们该当如此办理。”岳乐虽年龄小了些,但是所出的招数却是老辣异常。
当下尼堪听了也是不住叫好,各级军官,由那巴牙喇纛章京领着几个甲喇章京、牛录章京去办理不迟。
明军的大营之中却是一片沸腾之声。
那些山西镇的士兵,刚刚从地狱般的战场上归来,满脑子还都是各样狼藉的残肢断骨,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