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些军务要办,特命,二叔的一番情谊我大清上下铭刻于心,只要二叔一句话,我八旗上下人等皆愿意赴汤蹈火。”
“哎!贤侄,这是哪里话来,某家只是一个生意人,只要能够将生意做得好,让某做个陶朱公就心满意足了。”
豪格与他父亲的城府深沉截然不同,性情暴烈的他与李沛霆这样的老油条打交道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情。草草的用过了晚饭之后,口中称道营中有些军务要办起身告辞。走时留下了一座库房钥匙,声称是父皇命侄儿交给叔父的,算是送给叔父此番辽西之行的程仪。另外更是留下了一面正黄旗的织金龙纛,只要进了大清境内,便可以打起来,龙纛之下,无人敢干涉叔父的生意。
李沛霆心中明亮,那库房之中想必是黄太吉收集来的辽东出产和各色财物,用来支付资金的货价,这面龙纛,更是对自己的这番功劳的酬庸。
“留着吧!以后伙计们在辽东各处行走时可以打出来。”离开了医巫闾山,李沛霆淡然的吩咐左分田。
半空之中几声尖锐的鹰唳,一名随行的伙计往彤云之中望去,几只海东青正在半空之中盘旋,急忙从腰间取出一条红色绸带,往空中挥舞。
少顷,一只海东青落在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