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倒也令人不胜感怀。”
广宁,是李成梁的旧居所在,李沛霆的祖宅在此,遥想当年李家的繁华富丽,犹如过眼云烟一般。
“二弟,待愚兄拿下广宁城,便将当年的宁远伯府收拾出来完璧归赵如何?攻城之日,愚兄会传旨下去,禁止毁坏宁远伯府的一草一木,不得损毁伯爷当年的牌坊。”
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各自在那里飚戏,很好的阐述着由表及里和又内而外的两个表演体系理论。表情语言动作无一不是十分到位,却又不显得做作,借以掩饰着自己的真实目的。
“八哥,何以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言语?”
李沛霆故作惊讶。
“贤弟,你不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眼下辽东战场是个什么局势,瞒得过北京城里的崇祯,却瞒不过你。愚兄眼下军中粮草奇缺,物资匮乏。否则也不会你来了愚兄这里,愚兄这个名不副实的皇帝只能宰杀一头羊来款待你!”
“反观明军,却是士饱马腾,粮饷充足,器械精利。不说别的,光是此刻洪承畴摆在广宁城头的三门平辽大将军炮,就让愚兄头疼不已。原本朕还可以从山西商人那里获得些补给,但是现在,海路为宁远伯水师控制,陆路又是大军云集,愚兄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