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堪一击。城墙在密集的炮火抵近直射面前,不断的被剥去城砖的外衣,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夯土。
“小虎子,这样行吗?”
郝摇旗将手中的铜酒壶摇了摇,发出阵阵空旷的响声,里面的烈酒已经被他喝光了。“是不是该让那些流民上前了?”
“摇旗叔,不急。再打一轮!”
又一轮的炮声之中,罗虎营中的司务带着数百个辅兵将一锅锅的杂面馍馍抬了出来。
想吃这些馍馍的,很简单,到城墙那边去,拿一块城砖回来。可以换四个馍馍。没有城砖了,可以挖城墙上的土回来。只要分量够一块城砖的,一样是四个馍馍。
人数不限,次数不限。只要你有那个胆子。将主爷这里。馍馍预备的多得是!跑第二次的,还有肉汤下饭!
铺天盖地的人群呼喝咆哮着。沿着方才填平了的护城河对着被十二磅的炮弹蹂躏过的城墙直扑过来。
虽然没有盾车、巢车、飞桥与尖头轳等攻城器械,但是扯地连天无边无沿的人群,带给城头上的压力丝毫不比此时在北面的官兵小。
宋门到北门一线,闯曹两家一口气列开了近百门六磅炮和大佛郎机,对城头进行炮火进行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