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密奏给他的震动很大,让他在几乎对眼前战事绝望之际又看到了一抹希望。虽然他不喜欢对满洲用“议和”一词,只许说“议抚”或“款议”等词汇,但是他的心中,只要能够争取到几年时间,管它是什么形式?
所以在当下各处捉襟见肘一筹莫展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太监的用词不当而生气。相反的,关于同辽贼秘密议和的事,他本来也认为是目前救急一策,愈快愈好,只要能够救出洪承畴和祖大寿这两大坨人马,便是让出一些权益,暂时委屈一时,又算得来什么?!当年成祖在起兵靖难之前,不也一样在北京城里装疯卖傻,赤条条的在街市上奔跑,捡起街道上的垃圾粪便塞到嘴里?谋大事者,当能屈能伸!
眼下辽东战事十万火急,不能等待明天,于是命太监传谕陈新甲赶快入宫,在文华殿等候召对。
文华殿院中。陈新甲跪在甬路旁边接驾。崇祯将陈新甲看了一眼,不禁想起了杨嗣昌,心中凄然,暗想道:“只有他同新甲是心中清楚的人!只有李守汉是愿意做事能够做事的人!”可是,愿意做事,能够做事,皇帝就能放心的让你去做事吗?崇祯不敢,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让一个势力强大的臣子去放手施为。
“朕今晚将卿叫进宫来,是想专商议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