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话啊!再让吴标那个蛮子这么干下去,说不定明天早上他就把刀架到咱们的脖子上了!”
“是啊二爷,养兵不易,咱们积攒这点家当不易,您得劝劝大爷,早做打算啊!”
来同祖大弼说话的,都是祖家的亲族子弟,白天,他们目睹了那些涉嫌通敌之人被捕,到了晚间,便见到了十几个人头悬挂在模范旅的营地门前。所谓兔死狐悲,难免会有些想法。
“二爷。那吴标蛮子,是南粤军的反水叛贼,他投回去自然是要有些功劳的,但是若是要拿着咱们兄弟的人头去,那可是绝对不能答应!”
“对!他张口闭口的宁远伯!宁远伯须不是皇帝!”
“那是!要是宁远伯此刻称帝了,咱们自然拥戴他老人家。可是如今宁远伯也是大明臣子,他吴蛮子凭什么在咱们头上拉屎?杀咱们祖家的人?!”
“杀人?他们京营和宁远伯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没听说,在山东推行新政杀的人头滚滚,除了孔孟两家之外鲜有不挨刀的大户!娘的,提起了山东老子就一肚子火气,当初祖宽就是在山东被南粤军杀了的!”
“祖宽那厮也是活该倒霉,有取死之道。咱们只说眼前。突围是找死,坚守是等死。而且就算从锦州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