舶税只有区区四万两。
“养了他们这么久,也是该要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守汉在口中低声的自语。
一旁的李沛霆悄声提醒:“主公,吴三桂在宁远、塔山一线打得不错,是不是给他派些人马,将声势搞得大些。也好借机打开往锦州、广宁一线的道路?”
两个警备旅的兵马,搭乘数百艘海船,敲锣打鼓的从天津出海,往宁远方向去了。出发之日,天津巡抚以下官员,城中士子缙绅商贾,纷纷到码头劳军,沿途高高搭起十数座彩棚、牌楼,每行走数百步便有一处绅士们沿途劳军的所在,酒水面饼肉食,堆积的如小山相仿。
他们要用这样的行为来向朝廷和宁远伯表明自己的立场!
大队人马扬帆出海向东,一道奏疏被信使策马向西发往京师。
朝廷之中,已经吵成了一锅粥。
太监虽然没有发言,但是从偶尔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对皇帝如此作为表示不满,这样的机密大事,居然绕过了咱们,直接下旨意给陈新甲那厮!还当不当咱们是体己人了?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从这些生理和心理上都不健全的人们内心油然而生。何况,他们也是辽饷和辽东之事的既得利益集团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