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的贴了上来。骑兵距离左良玉大军的距离也从二三里推进到了里许。大队步兵更是迈步在平原上奔跑起来,将原本就烟尘弥漫的大平原,变得更加喧嚣。
“娘的!父帅,这股流贼太可气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只怕我们走也走不顺当!”在后军督阵的左梦庚带着百余骑兵冲到了左良玉近前。
“也好!列开阵势!咱们速战速决,吃掉流贼的这二万人,给李自成留点纪念,咱们再去尉氏休息!”
一声令下,平贼镇的十余万人在传令官的吆喝声中,逐渐停住了脚步,各部军官们开始缓缓的调整阵势,将原本正面向南的队形,变更成为坐东朝西。
“你停下来就好办了!”
在追上来的这股队伍当中,几个少年将军举着手中新得的望远镜冷冷嘲笑着不远处的左良玉部。
这几个人身后,一面巨大的闯营大旗在春风中飘荡,旗脚上绣着一行字,“震山营”,巨大的白色月光里,一个斗大的罗字。
“宁宇哥,你不是一直都在问,我在山东是怎么打鞑子,在河南是一战而下开封的吗?”大旗下,震山营的主将罗虎,用细棉布仔细的擦着刚得来的望远镜,笑嘻嘻的问着一旁的张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