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些犁铧,还有长条桌上包扎整齐的一捆捆细致棉布,不由得让众人口中咽了一口口水。
这些莫非就是国公爷要赏给咱们的?
不管他,先吃饭,吃饱了回去也有的吹!新麦子虽然好吃。但是同国公爷一起吃新麦子的机会却是绝无仅有的。这场酒席便这样进入了一个**。
“只要这样的年景能够再有两年,租子、利钱、钱粮没有那么重。还是照着国公爷的章程办,大家就能翻过身来!”
“山东和登莱这样的局面再维持两年,北上勤王的话,粮草便可以在山东地面取用了!”
在场的老农和李家父子、南粤军的官员们,无不是喜笑颜开的庆祝着丰收,憧憬着美好的前景。
当李守汉将第二张烙饼卷着鸡蛋和小葱放进嘴里的时候。大门外几个传递军情的信使,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眼睛的余光瞥到了这几个人,李守汉从他们的神 情当中知道,一定又出了什么大事。口中咀嚼着,用眼神 示意在身旁的廖冬至。“将这几个人带到后面,稍事休息!”
“启禀主公!辽东有紧急军情!”
一名信使将用火漆紧密封固的信件呈送到李守汉面前。
信,是如今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