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何营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如同血也似的红。整个人仿佛都是醉酒一般。
“老何,你到我跟前来,我听不太清楚,把你的打算和我说说。”李守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庭院里安静了下来。
何营官也是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多少年了,自己从未近距离的与这个对数千万人有着生杀予夺穷通富贵权力的人接触过,每次也只能远远的望过去。勉强能够看得清主公的五官相貌,这次茶会。如果不是在广州的营官以上军官悉数参加,只怕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也是万分难得。
“说说你的打算。要是可行,那本公便重重的奖赏你。如果不可,也是言者无罪。”先给眼前这个何姓营官吃了一颗定心丸,李守汉便打算把此人的价值全数压榨出来了。他很清楚,对付堑壕战最好的便是战车。但是。那无疑是异想天开。眼下连后装武器都没有解决,如何谈战车?
可是,这个何营官的想法,恰好是给正在纠结如何将前装火铳变成后装枪,完成这个历史阶段转化难题的李守汉提供了一个思 路。而且,看上去还颇为可行。
在他的印象里,对付敌人的野战工事,需要作出的各种战术动作,匍匐前进,跃进,利用地形地物前进,等等,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