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人长官说说,他们收购鹿皮一张可以换二斤咸盐,可你却跟我们说汉人的咸盐要一斤换十张鹿皮。乡亲们可都指望这鹿皮金沙过活娶亲呢,我也不要求你太好,可是你只要价格稍微公道一点,咱们社一半以上的人就娶得起媳妇,你说是不是?‘
这个老头刚说完,一个年轻人就恨恨的说:“以往我觉着汉人的精盐蔗糖布匹太贵。都是汉人的货郎太黑,不过一想既然东西好,也就忍了。可昨天听货郎说起价格,原来社长给咱们涨了五倍还不止。我说怎么以前都住茅草房,这几年社长家建起了烧灰竹筋的二层楼房,一点不比镇上的汉人差!原来门道在这里。社长。你今天跟乡亲们说清楚,你还赚了多少黑钱?”
仿佛点燃了鞭炮的捻子一样,整个会场立刻变得人声鼎沸,不停的有被俘的东蕃兵和老弱妇孺跳出来揭发社长的种种罪恶,社长们也由原来的趾高气昂变成低头不语。
可那原告女子似乎还不满意,只见她突然大喊:“铁木?瓦力斯,你这王八蛋难道想今天跟这些社长一起被处决,还不把你们社长以前干的坏事说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 一个獐头鼠目的东蕃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未曾说话先给了自己两个嘴巴,边打还边说我该死。打完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