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几次交战下来,倒被加尔文民兵们打得抱头鼠窜,望风而逃。
这样一来,那些挑着货郎担子的探子们,无疑便成了各派势力眼中极为重要的人物。不但可以从他们那里购买到急需的物品,有人更是花大钱打探官军、其余沿途各派势力的情形。
“没关系!只要你们钱给得够,莫要说是消息,便是要订购大宗军火,兵器,咱们也能够想得到法子给你们弄来!”
面对着苏丹的问询,充当探子头目的甲长麦平,一拍胸脯,努力在脸上做出一副见利忘义的市侩面孔来。
“没钱也没关系,各种珠宝玉石,金银象牙豹皮,珍奇鸟兽,咱们都收!”
“那,我要买五百桶火药,还有你们汉人用来治疗外伤的那些药物,纱布!越多越好!你,能够搞得来吗?”坐在镶满金银宝座上的玉素普苏丹,虽然是吃的脑满肠肥,自我豢养成一个肥硕的身躯,但是脑子还算是在这些叛匪头目之中清楚的一个,最起码知道给手下的精兵筹划些药物。
“火药可以弄得到,但是不会那么多。顶多二百桶。还得你们到边界上去接应,要不然我们不敢保证不被别人在路上劫走。”麦平在跟随吴六奇在粤东起事前,也是一个混迹于赌场青楼之中的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