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从鲁西南沿着几条河流,随着大流向前行走。一路上不敢在州县村镇经过,都是在野外露宿。
不过好在他身处流民队伍当中,这些人也大都如此,倒也不引人注目。
“神 父,我们这样子的走,到底是要往哪里去?”觑个空子,见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的助手低声的向他询问去向。
“北京。咱们要去北京!”
“去北京!?”那助手有些惶惑了,行走了几日都是向南走。如何能够去得了北京?这不是典型的南辕北辙是什么?
“不,我们要是向北直接穿过山东腹地的话,很容易被那些新教的帮凶抓到。所以,我们便尽量的缩短在山东的逗留时间,向南,进入南直隶。或是到清江浦沿着运河南下到南京,然后搭乘海船北上天津进京。或是在黄河边上,混上运载难民的船只到海口,然后再想法子找到北上天津的海船进京!”
“到了北京,我要联合南堂的同事们一道发文抨击阿方索这个异端头子。还要写信给教廷,向他们控诉阿方索背叛上帝的罪恶!要求他们宣布新教是异端,我要把阿方索送上火刑架!”
说得兴奋处,在火堆旁取暖的龙华民,那张往日里慈悲仁爱的面庞,在火苗的跃动之下,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