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容清瘦的中年汉子在一块巨大的黑板上用石粉制成的石笔在那上面圈点描画,讲说着为一任地方官应该注意的内容。不过。这课程似乎有些特殊,几乎是结合了扫盲和教授政务一起进行。
几个将爷悄悄的走进祠堂,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张可旺低声的问前面就坐的一个闯营军官。“先生在上面讲的甚?”
“你跑出去喝酒去了吧?当心军法!先生正在讲为甚朝廷的王爷、勋贵、绅士。官员,甚至是身上有一点功名的人都比种田人吃得好住得好,田地还都是他们的!”听张可旺一嘴的陕北方言,前面的那人知道这是陕西乡党,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扯球甚呢!那人家要是莫功名。莫田地,还叫个甚的王爷嘞!”
“谁在那里讲话?!”站在台上的伍兴听到张可旺有些大的说话声音,当即发问。
“先生,是俄!”张可旺倒也大方,整整衣服,用斗篷将甲胄裹好,站起身来,朝着讲坛上的伍兴微微的点一点头。”先生,你这他娘的纯粹废话,人家王爷有兵有势力。土地当然归人家,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是哪个将爷手下的额?”负责维持课堂纪律的军官没有见过张可旺,有些狐疑的看着新来的这个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