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来找阿玛要货色怎么办?”索额图此时还没有修炼成后世的那个权臣,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小脸吓得煞白。
“三儿。”索尼弯下腰把索额图举到石凳上,凝神 与儿子的一双眼睛对视。“你记住,这生意。有的时候是履约要给对方货色。可是有的时候呢,可能就是对方哭着喊着不要履约。”
索额图有些一知半解,却也弄不清楚阿玛话里的深意。
“来人,备马!我要进宫!”索尼大声吆喝着,索府的管家和下人立刻忙碌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盛京城内的物件和抢购风潮更是如同洪水在蓄积了足够能量之后,一举溃坝的态势一般,不断的刷新物价记录。许多老人一面抢购着一时半会用不到的各种物品,一面满眼流泪的怀念着当年努尔哈赤在位时天命汗年代的物价。虽然说那个时候的东西也挺贵,可是也不像现在这样。你明明知道东西贵,却还要拼命拿出银子来疯抢,就好像东西不要钱一样。
多尔衮在数百巴雅喇兵的护卫之下,从城外的练兵营地回府,走到府门前,却是恰好看到了一群女人从府中走出,花枝招展的一大群,从服色上看,应该是各府的福晋们。
为首的一个女人他却是认识。正是镶红旗满洲旗主王爷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