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襄阳非失陷贼手不可,故而早作准备,令少帅将辎重装载上船。一旦贼势不可挡。便全军东下,或至承天,或是德安,甚至是武昌、安庆亦无不可。”刘赞画稍微停顿了一下,觉得此时应该是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意图的时刻了!
“左帅可曾想过,若是大军东下,沿途官吏闭门不纳,效仿当日此辈应对傅宗龙故事,以左军军纪不严,唯恐入城扰民为借口。大帅该如何自处?”
“若是流贼以大队骑兵千里追击,效仿当日朱仙镇故伎,穷追不舍,贵军之众已远非昔日之精锐,到那时,大队人马一鼓而溃,大帅该如何自处?”
刘赞画的口气,比起刚才来,变得不那么客气,言语之中。与左良玉军的界限变得泾渭分明。一口一个贵军,一口一个左帅。
但是,这一句句,却也像炮弹一样。砸在了左良玉父子的心头。
左梦庚却也罢了,倒是他老子左良玉,紫棠色的面孔上肌肉抽搐几下,制止住了左梦庚企图对刘赞画作的草包脾气,依旧是面如止水。
“先生既然如此说,定然是能够为左某全军画一万全之策了?”
“左帅。可知这襄樊之地的最近一场大战事是何时?”刘赞画故意卖了一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