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章京,非但没有组织起手上的兵丁人马进行有效的抵抗,反而打开了寨门请大队人马入城。
这些谁坐大政殿内的那个位置,他倒是真不太关心,只要手中有兵马奴才,在他而言,谁当皇帝都差不多。
“肃亲王,罚你在大行皇帝灵前长跪思 过,你可服气?”
“至于说你们几个,从今日起,便暂时由老夫统领你们。直到新皇登基之后,本王便将尔等交还新皇!”代善意气风的挥动着右臂,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奴儿哈赤驾前的大贝勒时代。
“诸位王爷,肃亲王大丧期间举止乖张,有失德行为,已经被惩处。眼下便不要再抓住肃亲王的这点错事不放了。我等还是要好生研究一下如何料理大行皇帝的后事,如何册立新君才是!”范文程的话,貌似公允,甚至是在为豪格开脱,但是,却极为阴险歹毒的给在场众人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印象,大丧期间举止乖张行为失德。这十二个字便和十二箱火!药一样,把豪格通往皇帝宝座的道路桥梁炸得粉碎。
“应当先立新君,再由新君主持大行皇帝的丧事!”多铎与鳌拜不约而同的振臂大呼,两个人都被对方的声音惊到了。四道目光电光火石的对视了一下,噼里啪啦的碰撞出不知道多少火星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