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历朝历代的中原王朝讲究“天人合一”的理论,动辄便是打着天人感应的那套旗号不同,南粤军同他们一个巨大的反差就是强烈的修路架桥行为。
在内地,历代都有所谓的官不修衙、不修路的传统。偶尔有几个官员组织起来乡绅修桥补路的搞上一下,那几乎都是可以立碑,然后官员离任时会行脱靴礼,送万民伞,更是千百黎民头消灭流寇,便是行废立之事,重新开国定号,也不是不可以的。到那时,李守汉黄袍加身,像廖冬至这样的从龙之人,少不得也是侯伯之位,门排画戟户列簪缨。谁说当年粤东乡下的穷小子就不能成为侯爵、伯爵?大明朝廷的开国皇帝还是一个要饭的假和尚出身呢!老子好歹是种田人家的良家子!
“大少帅,主公下令了。我们该如何办?”廖冬至带着征询的口气向李华宇请示着。
“大军北上,自然是要筹划的事情千头万绪。不过,暂且顾不上,迎接大军北上的事情,还是等着办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免得咱们的朋友说咱们怠慢了他!”李华宇手中马鞭鞭梢一挥,精致的马鞭在口中打了一个炸响。令胯下的战马有些躁动。
远处的天际线上,渐渐的出现一股尘头,随着距离的拉近,尘头变得越来越大,那是数千人马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