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正项佃租之外,佃户们又被迫缴纳冬牲、豆粿,实行送租至仓等旧例。
类似的手段在江西一些地方也同样出现,豪绅们也“于庄田租粒之入。俱改用大斛”;石城县“旧例每租一石,收耗一斗。名为桶面。”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所谓“大斗进小斗出。”(那些说地主都是仁慈长者的家伙,大概都是被穷咬阿姨的作品给洗脑了。说什么黄世仁不该死之类的话。老实说,如果说这话的人去找黄少东家去借二斗米,你看看到腊月二十三之后穆仁智找你要几石!看那个时候你还能说穷咬阿姨说得对说得好吗?!)
如果没有这么高的租子,再加上祠堂的公费,官家的赋税。农民们还可以再咬牙撑下去,可是,如此沉重的负担压在头上,也就不得不铤而走险了。这也就是为啥福建、广东等地向来被称为侨乡的原因。试问,如果在家乡能够有一碗安生饭吃。又有谁愿意风波涉险的到蛮荒之地去谋生?
可是,内地的百姓便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若是铤而走险,便是官家缙绅口中笔下的谋反、作乱了。
“初,甲申、乙酉间,吉州一大变也。苍头蜂起,佃甲厮役群不逞者从之。刲牛屠豕聚会,睢盱跳梁。每村千百人,各有渠魁,裂裳为旗,销锄为刃,皆僭号铲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