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向李守汉行礼。
“瑶草,你我同殿为臣,品级相当。如何动辄便行此大礼?”
“下官所说的,乃是下官的肺腑之言。”
所谓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马士英的一脸诚挚,再加上他确实也是说得言之有物,让李守汉内心颇为舒服。
有了这番过门打在这儿,两个人说起话来便投机多了。
李贞丽倒是见惯了这样的景象,可是,傲蕾一兰却是很少看见。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窥视着前帐的相公。这个大官如何几句话就让相公如此开怀?
“姐姐,他和相公说了什么,把相公哄成这样?”本着不耻下问的学习精神 ,一向在这方面很有自知之明的傲蕾一兰向李贞丽这个老司机请教。
“他啊!来到相公这里求助告帮。自然是要哄得相公开心才好。”李贞丽一语道破了天机。对于南京城里的立贤派与立亲派两派之间的争斗,李贞丽可谓是洞若观火。
如今东林一派为了拥立潞王,早就他们平日里从不离口的礼义廉耻丢到了银河系以外去了,闭口不讲嘉靖“大议礼”和万历“争国本”时他们那套被奉为“万世法”的伦序纲常了,却开始讲起“立贤”来了。这种双重标准和实用主义,到了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