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朱由崧在心里咬牙切齿。丧失了洛阳封国几年来,他在江北河南四处漂流,也算是体会到了人间疾苦世态炎凉。从一个锦衣玉食的亲王世子、郡王头衔的人,一下子变成了要看别人眼色的丧家犬,这其中的落差又岂是文字所能描述到的?看到那些宗室每每歌舞宴饮,却不肯拿出些银钱来让自己的日常用度不那么窘迫,当时的朱由崧早已将牙齿都咬碎了。
停顿了好一会,殿内寂静无声,各人都在肚子里打着自己的算盘。
朱由崧畅想了一阵如何寻一个不是,将潞王丢进凤阳高墙之中,好容易想到了准备让潞王拿出一大笔钱粮来作为军饷的由头。“只要他不交,朕就下旨,废掉他的王号!也算是为父王殿下出一口恶气了!”潞王与福王两家之间的恩怨纠葛,纠缠了几十年。从万历皇帝与弟弟第一代潞王的帝位争夺开始,到万历皇帝打算改立福王为太子为**,到福王准备到洛阳就藩时令户部和各省参考潞王标准为福王筹划四万顷王庄,这一桩桩一件件,早就都刻在了朱由崧心里。如今,一柄可以随意宰割潞王一脉的利剑被李守汉拱手送上,怎么能不令朱由崧内心欢喜万分?
“先生,可还有妙策良方献上??”
朱由崧现在怎么看李守汉怎么觉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