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兄征战四方,见惯了尸横遍野的场面。但是在如此狭小的范围内如此多的尸体却也不曾见过。眼前的一切,都无声的向他说明了火器集中使用的威力,这对他内心的冲击震撼实在太大了。
“怪不得二哥砸锅卖铁也要编练自己的火铳兵!只可惜,本大将军的火铳兵不曾带来!”
听着部下将领们关于各部损失人马数字的报告:八旗蒙古折损二千余人,八旗满洲折损近千人,八旗汉军折损了七千余人,另有他镶白旗满洲的巴牙喇兵也丢进去了数百人。这一仗下来,光是人,多铎便损失了一万多人,马匹甲胄刀枪器械的损失还不曾计算在其中。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马尸体,各样狼藉的残肢内肠,漫过脚洼的浓厚血泊,加上一股股刺鼻的怪味,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胸中一阵翻腾,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喷了出来!
等到岳乐在途中得知了漳河兵败的消息,亲率轻骑昼夜兼程赶到大名府的时候,多铎已经在病榻上躺了几天了。虽然病情有了些起色,但是脸上却仍旧是黄焦焦的萎靡得很。
“十五叔!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咱们又不是没有打过败仗,您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岳乐看着往常生龙活虎一般的多铎变成了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