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些。看着满桌的酒肉,难免有点馋相显露出来。可是,馋归馋,几个牛录章京还是悄悄的在那思 忖,这些酒食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在那瞎捉摸了。那天和图哈那狗东西喝酒的时候,我把我的两匹科尔沁战马给了他。这厮把他的驮马给了我。娘的,这厮出手倒是大方,马架子里面肉瓷罐,扒鸡酱肉,茶叶白糖,还有几包刀伤药林林总总的。今天咱们就拿来喝一顿。”
听鄂扎尼堪这么说,军官们自然又是慨然哀叹一阵子,各种的羡慕嫉妒恨。“甲喇主子就是因为领着咱们和这厮喝了一顿酒,才被打成这样子的。咱们又拿他的东西来喝酒,这,传出去?”也有人表示担心。
“怕个鸟!这里面都是咱们正蓝旗的自己人,哪个奴才胆敢去出告密,老子搠他十七八个透明窟窿!”
几个军官七嘴八舌的在鄂扎尼堪面前议论,鄂扎也不多说,只管斜靠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现。
“来吧!本官也算是为了这些东西挨了一顿鞭子,你们也不要客气,就把这些酒肉当成害得本官挨鞭子的仇人,把他们尽数干掉就是!”
“就是!妈的图哈这头夯货,你在李家主子那里日子过得好也就算了,还连累的咱们挨鞭子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