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了不少。他顾不得嗓子干裂疼痛得像用砂纸打过一样,努力用最大音量对着壕沟内的清军出求救。
“该死的东西!指挥失误,作战不力,把几千人马不到半天都丢得干干净净的!还有脸要本觉罗派人出去接应他!”曹振彦在自己的屯兵洞内跳脚大骂。
“本官不让他自裁就已经是很给他情面了,这狗贼居然还想冲击壕堑!当真不知军法为何物!”
不远处,郭定北的残部已经堪堪到了壕堑的边缘,背后追击的东番兵也距离壕堑不到数十步了。
“传本爵军令!以抬枪轮番轰击!把这些意图引南蛮冲击我军壕堑的狗贼给打回去!”
那些架设在土墙上抬枪,终于找到了最好的施展舞台,对着眼前的人群,不分敌我的开始射出弹丸。将拥挤在壕沟边缘的郭定北部残兵败将打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密集的弹丸让本来就所剩无几的郭定北部几乎全部丧命,他们面对突然飞来的铅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自己拼死掩护的队友,转眼就变成了催命鬼。其实这事不奇怪,千古圣人哪个不是卖队友起家,这种事文王干过,孔夫子干过,曾国藩干过,他曹振彦,自然也就干得。
阵阵抬枪的轰鸣声中,曹振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