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揭的都是彼此了解,信任,知根知底,甚至干脆就同案犯的人,揭检举起来自然是无往而不利。有了充足的罪证材料,伍兴的判决也就更加容易简单,而且,即使是最挑剔,最带着有色眼镜的人都无法为这些人开脱罪名。你总不能说抢男霸女,夺人田产,*****女的人不该死,说这些勾结土匪马贼抢掠百姓分赃的人是正人君子吧?!
有了足够的罪证,伍兴摆出来的那些磨得锋利异常的铡刀,就派上了用场。被五花大绑不住的咒骂着自己那些忘恩负义的子女侄儿亲信心腹仆人的老爷们,成为了第一拨给填到铡刀刀口下的人。
“别担心,稍微等一会再下地狱去,那些人,”负责担任监斩官的何凤山,指着在远处站立着,神 态或是惊魂初定,或是得意洋洋的人群,低声在这些人耳边耳语:“马上就会轮到他们!”
从附近州县赶来看这场大热闹的百姓,有不少人被吓得裤裆到了家还是湿的。几十年后想起了当时的场面都是啧啧不已记忆犹新:“那家伙!一口铡刀刚抬起来,马上就填一个人进去,那位老爷还没来得及骂街,更来不及求饶,那大铡刀就下来了。当时就身子和脑袋分家了!这边把尸和脑袋往坑里一丢,那边马上就又押过来一个。好家伙!用句念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