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当然,伍夫人也不是那袁崇焕,更不会拦喉与我一刀对吧。”
伍兴的话让范小增脸色一变,他知道伍兴的话是有所指的,当年袁崇焕与毛文龙冲突,就改了物资的运送路线,规定所有物资都要过天津,掐住了毛文龙的补给命脉。毛文龙大怒,大骂袁崇焕同室操戈,拦喉与我一刀。而前不久鹿玛红变相威胁要断了伍兴的补给,伍兴谈这话,意味很明显,那就是表露对之前事情的不满。这要是谈下去,那作战会议可就没法开了。
所以范小增连忙一顿咳嗽,这顿咳嗽倒不是装的,他身体一直不太好,经常咳嗽。这阵咳嗽打断了伍兴和鹿玛红的谈话,让伍兴和鹿玛红同时被迫去向范小增表示了关心。范小增咳嗽和好一阵,才抚了抚胸口,然后摆摆手说:“两位大人不必担心我,我是南方人,自幼便是气候温暖湿润,不适应北方气候,等到夏天到来,一切自然会好起来。倒是有些事,真不能等春暖花开了。”
言罢,范晓增一指房屋中间巨大的沙盘说道:“现在的局面已经发展到了伍镇抚最担心的局面,就是大顺和我大明都难以速胜,而清军则优势明显。别的地方不谈,就我山东而言,我方已经只能固守登莱沂蒙这块三角形的地带,地域狭窄,物资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