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一个字?”
他怒气正盛,不由得用力拍了桌案一下,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油灯茶壶跳了一下。“此事也须怨不得别人,只能怪父帅!这几年忒的心慈手软!倘若是像大木在南洋那般杀得这群贼厮鸟见了李家人尿都憋不住,裤子都湿了几条,也不会也这般烂事!或者是北京一失陷,立刻在南京登基称帝,以正大义名分,这群狗贼怕不立刻来哈咱们的卵子?!那里还有这许多的麻烦!”
腹诽了一阵,施琅还是打定了主意,此次西进,正是自己在父帅面前再次立功的机会。甚至比前番出海寻找到夏威夷群岛的功劳来得更大!
“杀!杀他个人仰马翻,梦里也怕,再来跟他讲道理!”看着舷窗外雾沉沉的江面,施琅的心反倒安定了许多。“那伍兴在山东被人诟病,说是弄了数个万人坑专门杀人,今日老子就要用鲜血,来把这长江水染红!”
侯方域在檄文里骂伍兴等人在山东,在苏北,甚至是在江淮之间大肆屠戮良民,施琅也说要效仿伍兴,把出那霹雳雷霆万钧的手段来镇压左良玉的叛乱。
那么,苏北、鲁南,乃至于江淮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我们不妨摘取一个片段来看看。
虽然冬天还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