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座位有着茶水点心果品来观刑的官绅耆宿乡贤们,就没有那份心情了。任凭你平日里多么强大的理学心学造诣功底,诗词歌赋破题立义起承转合一篇文章做得多么花团锦簇,别人只管是一百个一看就是鞑子出身的刽子手,手中大刀只管排头砍去。强横些的,忍着肚肠内倒海翻江的恶心,牙齿咬着嘴唇舌头,强自控制着自己不吐出来。软弱些的,早已裤子都湿透了,在椅子下面积起了一小处水洼。
“这群南蛮,端得是邪门!杀人都杀得如此整齐爽利!”
城墙上观刑的人群和城下围观的百姓一样,静悄悄的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城头上只能听得到风刮过的声音,和偶尔隐约能听得到的液体落在水面上发出的一点轻微的滴答声。
当然,这是这些观刑的大人先生们自觉屏蔽了那些被拉上来砍头的宋胡星部下们发出的哀嚎和叫骂声、求饶声,妇人孩童的哭嚎乞求之声。除此之外,更有大刀砍在身体上发出的“噗噗”闷响声,听得让人心惊肉跳不止。
“来!押上来!”
孟德绔下去喝茶休息,图哈发了性子,闪掉了大红披红,两只手中各擎着一柄月牙短斧,“孟鳄鱼,咱老子替你砍几个!晚上记得请老子喝酒!”
图哈站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