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岂能是等闲之辈?不过想了一下之后,荆深红还是决定见一下,毕竟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只有见了才能知道。
见面之后,荆深红先客套了一下:“先生气宇非凡,不知找我这寻常妇人有何事?”一边口中客套着,眼睛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算卦先生。怎么看,此人也没有一般久走江湖的那种江湖油子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公子哥儿的气质。
不过,气质归气质,此人倒是很自来熟,直接不见外的说:“夫人,您知道,我是看相的。所谓北人善观星,南人善看风水,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鄙人恰恰是观星风水都懂一点,前者我在徐州观星,见北方将星明亮,紫气升腾,不久伍大人在临沂当了镇抚使,又推新政,镇压逆贼宵小,一时四方归心。鄙人斗胆猜测,这将星当为何将军,紫气当属镇抚使。鄙人本来是来临沂为镇抚使和夫人报喜的,但是路上鄙人夜观天象,却发现了一点诡异之处。”
“又是这一套!”荆深红不由得腹诽了一句,自从伍兴成为鲁南地方的土皇帝之后,类似的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了。不过,腹诽归腹诽脸上神 色没有一丝变化,她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但不知先生发现了什么,尽管讲来就好。”
算卦先生看了看荆深红